
杨楠兄,你一路走好
读了6月8日你在《大河报》“孤独的心灵在旅行”中的倾诉,我的心隐隐的疼,说不准原因。也许是对你的同情,也许是对你的敬佩。你我都是六十年代生人,都有同一个文学梦。读罢你的事儿,觉得有好多话想说。杨楠兄,
读了6月8日你在《大河报》“孤独的心灵在旅行”中的倾诉,我的心隐隐的疼,说不准原因。也许是对你的同情,也许是对你的敬佩。你我都是六十年代生人,都有同一个文学梦。读罢你的事儿,觉得有好多话想说。杨楠兄,让我这样称呼你吧。虽我大你几岁,但在文学路上,你的梦早,而且,你走的坚定、执著。就凭这一点,你堪称兄了。
杨兄,你说,在文学路上旅行,你的心灵孤独着。这我理解,也有同感。选择了文学,也许就选择了清贫、寂寞和宁静。我弄不清的是,为何为文的人大都心灵独舞。也许是文学迷人,也许自做多情、自命清高。但对你来说,还在于你家庭的不幸、生活的艰难与爱文学的执著。
真的很同情你儿时家的不幸。你出生三个月,你父就因病撒手而去。你母亲不得不和你们几个孩子相依为命。我也是农村的孩子,深知那年月农村的穷与农民的苦。你们缺衣少吃,连命就难顾下去。为了一帮孩子,6岁时,你母亲被迫改嫁。你的继父也是穷人,在煤矿当厨师,工资少得可怜。你说,“吃饭成问题,上学更难以企及的奢望”。文学种子早已扎在心田的你在小学四年级就下学了。那时你才13岁。是个地道的孩子。15岁那年,为了生计,你远走他乡去打工,下井挖煤。“整个青年时期,我先后跑到山西挖过铝矿,去禹州烧过砖,在新密挖过煤,几乎天天都把脑袋系在腰间,随时都有丢失性命的可能。”杨兄,我也打过工,为了学费。我能体会其中的苦味。这都是为了谋生。咱们出生在贫困的农村,就得同命抗争。在这方面,你是个强者。你说,后来,你携妻带儿到郑州谋生活。郑州的13年,虽然你卖过酱菜,做过一家食品厂的业务经理,“换了很多工作”,2004年同朋友一起制作“孝子鸡”食品,并一炮打响走红,但,因你“不务正业”搞写作,还因房屋拆迁等,你没挣上什么钱。“一直缺少经济来源,生活显得异常又艰辛。”记者在《记者手记》里写到,正当采访你的当儿,接到信儿说,你妻子被一家超市解雇,家里每月500元的收入暂时中断。
杨兄,我读着你的这些“身世”,眼里噙着泪。早年的不幸,是无能为力的,因为还小。自食其力后,因为写作,搞得穷困潦倒。还好,再艰难,你在坚强地朝前走。我想,只要走着,就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可能。
除了对你的同情,更多的是敬佩。敬佩你对文学的迷恋与执著。你选择了文学对你来说也许是错的,但,文学有你是幸运的。同你比,我惭愧得很。虽我也有个文学梦,却是那样不经意。只是工作之余笔耕一下,尽管也有不少的文字,但还没有真正把文学当回事,根本谈不上“用生命去写作”。你才是真正用生命在写作。23年间,你写的作品堆了厚厚一摞,有千万字之多。这得相当的功夫和耐性。你说你会一直写下去,相信你不会食言。你一路走来就明证。上小学时,你内心深处就喜好文学,“我抓起笔头记录我的所见所闻,遇到不认识的字就查字典,暗自下决心通过这个途径实现心里的作家梦。”打工那年月,从煤井里出来,“只要脚踏地面,沐浴到阳光,我就赶紧清洗一下身子,钻进房间写作。工友们的嬉笑怒骂,下井作业的点点滴滴,在我视野所及范围内,我时刻睁大眼睛观察着、思考着,把它们记录下来。”整个青年时期,“我每天总要抽出两个小时,把身边发生的故事记录下来。”后来,你写的幽默故事发表,“手写文字变成铅字被刊出,我从此一发而不可收,写作的范围更加宽泛。小说、诗歌、散文等多种文学体裁都成了我表达的渠道。白天干活虽然很累,但我仍然坚持收集素材,晚上一定要抽出两到三个小时记录。在煤矿干活时,宿舍没有电灯,我就趴在蜡烛下写,天天坚持,从未中断。”到郑州打工,又给自己“充了电”,经过两年时间的努力,“获得了河南大学脱产学习大专文凭”。“有了文凭,我更加爱好写作,并将它当作我生命的一部分。这期间,我的作品已达几百万字”。你还说,“几十年来,那些与我在文学上志同道合的朋友纷纷转行,且各自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熟识的文学朋友中只剩我一个还在坚持写作。”就这样,你几十年如一日,不停地写,不论再贫穷,不管别人再冷眼,“我心已快”,你坚定地走自己的文学路。你所表现出的毅力与勇气谁不佩服呢!
杨兄,一边读着关于你的报道,我一边在想:命运看似对你不公,却又是对你的厚爱。生活的艰难,让你对生活有了更多的感悟,也磨练了你的意志。“颠沛流离”的生活给你积累了更多更原汁原味的创作素材。搞文学也许就该这样去体验生活。只有有了厚厚的积累,才能积厚而薄发,一鸣惊人。没有生活,就没有好作品。生活是文学之母啊。不少文学前辈,都是“天降大任于斯人”。读他们的传记,可以发现,他们的生活也是“不顺”、“不如意”的,也是土坎坎坷坷。也许这就是生活。就说张海迪、史铁生,身体如此的残疾,还坚定信心,顽强地笔耕不辍。许多作家“文革”中被打倒,进了牛棚,甚至进了监狱,但,他们的文学梦不灭。等一“解放”,就又拿起心爱的笔,与文学“谈情说爱。”“把心交给读者”的巴金就是这样的人,而且活到老写到老。与他们比,咱们吃的苦算不得什么,没必要长吁短叹。
是的,你是坚强,没被生活压倒。而且,艰难困苦成了你创作的动力。你有一股子牛劲。搞文学就得这样。
你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以我之见,你幸运就幸运在你的执著精神上。人是要有点精神的。只要精神不倒,生活就不会把你压垮,你就会挺起腰杆子,理直气壮地做人写作。你就是这样走过来的。你幸运还幸运在你的才华上。你虽然小学四年级就辍学,后来进修也不过是个大专,按说你没有多少文学知识和功底,但,你好学,你善思,你有生活,有经历,练笔勤,所以你很有文学才华。17岁那年,你就有诗歌《我的信仰》发表在河南知名的文学刊物《百花园》上。“经过几年的努力,我在登封市文学圈小有名气了”。1998年,你的中篇小说《被魔幻虚拟的城市》被看好。你的千万字的文字里,说不定有很多经品呢!
杨兄,你真的很幸运。你有一个好母亲和一个好妻子。你说,“母亲和妻子是支持我的原动力。多年来,她们没有任何怨言,默默地支持着我,用无尽的爱帮助我渡过一个个难关,使我有更多的机会从事创作。”特别是你的妻子,与你有同样的文学梦。你们是在文学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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