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鞭炮声中辞旧岁
清晨,冷不丁地传来一串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猛地惊醒了在香甜睡梦中的我。2010年牛去虎来,“噼里啪啦”炮竹声声开始了辞旧贺新,大街小巷又响起了“噼噼啪啪”热火朝天此起彼伏的鞭炮声。除夕之夜如雨如雷热闹了
清晨,冷不丁地传来一串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猛地惊醒了在香甜睡梦中的我。2010年牛去虎来,“噼里啪啦”炮竹声声开始了辞旧贺新,大街小巷又响起了“噼噼啪啪”热火朝天此起彼伏的鞭炮声。除夕之夜如雨如雷热闹了一阵,大年初一有点余劲,初二初三更是全天听不到几下响声,似乎有引头的没有呼应的,因而那引头的也就无味了,就像一个恶妇想吵架,找不到对手,骂了两句,见无人招架,一下泄了气,只好一手挟着孩子,一手抄起棍子拨火造饭了。初五和正月十五做最后的躁动,然而此中的味道已与往昔大大地不同了。驱除寂寞,解除疲劳,找回温情,唤回记忆,鞭炮已经力所不能及了。不久,报端登出全市鞭炮伤人近百,有炸伤手的,有摘眼球的。手机短信、电台电视不是一再提醒注意燃放安全嘛!想想也是,炸伤了,炸残了,失火了,全怨他们自己不小心,只是忙坏了医生,不过这年头,医生可不怕忙。可是心软的人会想,那个不小心被炸伤了,炸残了的,又该是何感受呢?一滴血也是血,一个眼球也是眼球,一个手指也是手指,他懊悔也来不及了,“为什麽要放鞭炮呀?”以后你就是倒找钱他也不会放了。
其实,鞭炮并没有为这一传统节日平添多少年味,尽管它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激发人们对于节日、对于生活、对于怀旧的热情,但终感无力。就连往日的主力军——小朋友们也丧失了对它的兴趣,打他们出生起就没听见过几声,他们才不管什么传统不传统,尽管它谄媚取悦,旧时风光不再重来。鞭炮声对我来说,已成为渐渐远去了的美好记忆。小时候,我比较胆小,但我并未因此而害怕或讨厌鞭炮,我最喜欢放“滋溜花”。节日里,我一起床就迫不及待地穿好衣服,拉着小伙伴儿出去点烟火,我最喜欢看那长长的鞭炮被点燃后,喷着“滋滋”的火苗向上窜,崩裂出一朵朵耀目的火光。我总是紧紧捂着耳朵,欣赏那漫天飞舞的红色蝴蝶,看它们化作一片片美好的祝福,一个个五彩的希望,化作我那小小的心愿……那震天动地的鞭炮声触动着心灵,带动着人们的神经一起跳跃,振奋人心:远远近近的,断断续续的鞭炮声强烈地酝酿着一种浓郁的节日气氛。
放鞭炮的习俗在中国大约上千年了,儿时对于阴历年的记忆里充斥着鞭炮声。“爆竹声声除旧岁”,是天经地义,仿佛永远不会改变。那时的人们普遍认为,过年怎么能没有鞭炮呢,那还称的上是“年”吗?所以,前些年各地争相禁放烟花爆竹,大家感到荒唐,让人不习惯,于是不管怎么禁,总有人偷着摸着的放两下。对于鞭炮的压制似乎就是对人性的压制,就是和传统习俗挑战,而结果是压而不服,浇而不灭,大家是那么的向往和忠诚,简直到了痴心不改的地步。于是有识之士也好,平头百姓也好,大呼“解禁”,实在不愿看着千年古国这一文化传统退出历史舞台,大家对民俗文化的热爱和倾力保护的决心坚如磐石。于是在听政会的热闹声中,大获全胜,鞭炮又在各个城市中全面解禁,重获天日。节日到来的时候,鞭炮作坊,鞭炮商会一本万利,爱听响的,爱闻味的,不怕伤的,都可以一展身手,过一个有滋有味的大年。
然而,大家奋力挣来的这个“解禁”,似乎并没有产生什么“轰动”效应。负面新闻不断,作坊炸了,商贩赔了,旧日的主角无人捧了。天上、地下、大街小巷反应平平,放鞭炮的冷冷稀稀。心脏病的、喘不上气的,老弱病残的都必担心了,老人小孩可以放心大胆地上街;环保人士也可以高枕无忧了,不用担心空气中二氧化硫过高……人就是这样,不让你干你偏干,让你干你又不干了。当然了,放不放鞭炮这是每个公民的自由,现如今放了不表扬,不放也不批评。到底世界的车轮滚过今天,许多事今非昔比了,有许多传统东西,不一定非要死乞白趔的站在历史舞台上不肯退去,它存在也好,消失也好,这都不是谁说了算的事,而且该保护什麽、该扬弃什麽总得讲个科学。
新年来了,人们不再钟情“爆竹声声除旧岁”。人们仍要忙工作,忙充电,忙教子,忙休息;青年男女忙逛街,小康家庭忙旅游,钱少的国内,钱多的出国。吃的、喝的、玩的花样繁多,天天翻新,电影电视好戏连台眼花缭乱,谁还有心思放鞭炮?鞭炮从不放不行,到今天的可放可不放,说明传统可不是什麽永远不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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