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红故居重游
2011年10月5日中午,在我的同学郝和丈夫的同学沈及宋的陪伴下,驱车驶向哈尔滨市呼兰区南二道街204号——萧红故居。萧红的传奇经历和她在文学上的地位以及我是她老乡的身份,都令我始终对萧红有一个情结:
2011年10月5日中午,在我的同学郝和丈夫的同学沈及宋的陪伴下,驱车驶向哈尔滨市呼兰区南二道街204号——萧红故居。萧红的传奇经历和她在文学上的地位以及我是她老乡的身份,都令我始终对萧红有一个情结:虽说不上崇拜,但只要来哈尔滨又有时间,我总会去她的故居去看一下,哪怕对她小说里写的那些关于故居的文字已经达到了熟悉的程度,还是想来看一看,身临其境地复习回味一番才安心。
这心思连我丈夫的同学,就是那个真正萧红老乡沈都很了解了,以致每次他都会主动地问我说:“作家啊,是不是还要去看萧红故居啊?”
我们从松花江江桥出发,行驶二十多分钟时,沈的一声到了,我便从车窗里看到林立的高楼间的一座青砖青瓦院落,因是故地重游,让我立刻认出来这就是萧红故居。
随着车子戛然而止,果然,写着烫金行书的“萧红故居”几个字的横匾,从那座院落的门楣上跃入眼帘,立刻证实了我的判断。
如今,参观者只需要出示有效身份证,便可深入参观。沈因为与管理员熟络,我们没有出示身份证,便被允许进去参观了。
从右侧耳门进入院子,蓝天下,正房前面那尊萧红的汉白玉雕像十分醒目。秋高气爽的,花仍艳柳依然绿枝头沙果正通红,以《生死场》和《呼兰河传》成名的萧红,仍坐在她家的院子中央,一手托腮一手抚卷,目视远方,似读书似思索又有些难掩的忧郁在流露。
张家的这个院子是青砖、青瓦、土木构造,始建于1908年,分东西两个院落,东院为萧红自己家使用,大门南开,两院共有房舍30间,东院8间,西院22间出租。东院五间房后有一近2000平方米的菜园,即萧红在小说里所说的后花园。东院五间正房的东西大山上,镶嵌着四块4米长的薄风板,在风板上有浮雕的云子卷花卉和盘肠图案。在建筑外观的柁关上分别刻有4个用楷书写成的规规矩矩的大字吉祥如意,建筑外观呈现着古朴典雅的深红色调子。屋内东面两间是萧红出生和她父母居住的屋舍,在屋舍内摆着萧红曾用过的小饭桌、梳妆台、躺箱、茶桌等。其规模局势虽然在当时的呼兰是很体面的,可是,如今在浓烈的现代化氛围中,却显得黑魆魆地矮小得很了。可见,因时代在不断前进不断进步,眼前看着再好的东西,也有落伍的时候。虽然还是温暖的天气,可进到每间屋子里,顿时觉得阴暗潮乎乎的。置身其中,仿佛幼年萧红那些缺少爱的日子的阴影还没散去。我和熟读过萧红的文字的所有读者一样地知道,这里的确是家,还是一个大户人家,可是,这个家却无法将一个萧红容纳;这个家里有父亲母亲,却没有一只温热的手掌爱抚过可怜的萧红。萧红偌大的家里不少亲人,对她不吝啬爱的也只有一个衰老的祖父。有爱的家才是家,祖父死了,萧红便没有了家。
可是,在叹息中,凝目故居五间正房的堂屋门口张廷举写于1947年春节的一副对联“惜小女宣传革命粤南殒去、幸长男抗战胜利苏北归来”的时候,却觉得萧红的父亲也是爱她的,说只有祖父一个人爱她的说法并不十分准确。如果说父女间有裂痕,应该是新旧观念的对峙和冲突吧?用今天的话说,萧红天生是一个前卫新潮的女人,做为旧制度下绅士的张父,当然看不惯她的新思想和“大逆不道“行为了。任何时代,两代人间都会有代沟,所以,沟通以及沟通的方式方法就显得尤其重要了。
萧红以反映中国北方民俗的长篇小说《呼兰河传》驰名中外文坛,从故居中一步步走过,我是想再体验一次萧红的成长环境和生活轨迹,也重新领略30年代北方人民生活图景。
以前参观时看到的那些名人留给故居赞美与怀念萧红的诗词、书画等多幅墨宝我这次没有看到,好在不管是在上锁的屋子里还是在什么地方,总可以印证萧红还是没有被人遗忘,她虽然只活了31岁,却将她永远的31岁永远地留在后人的脑海中,这应该是真正意义的生。
看着在西屋两间墙上挂着萧军、端木蕻良等中外名人的题词及来故居参观的照片,不禁想起萧红轰轰烈烈多坎坷的爱情来,也便不断唏嘘不已了半天:同样地上帝在为萧红打开了文学事业这扇窗户的同时,将她的爱情之窗稀里哗啦地关掉了。看来,人生真的是没有完美存在,没有全部输掉就是赢了。所以,萧红还称得上是一个赢家,如今还被连续不断地怀念就是一个很好的明证。
弯腰低头,我想透过落满灰尘的门,窥探东屋后面的贮藏室,它还像萧红描述的那样黑洞洞的,而且仍锁着门,阴森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不知道当年幼小的萧红,为了排解难耐的寂寞孤独,是怎么样大着小胆子摸进去探宝的。人说三岁看老,所以,单从这一点上也能看出萧红有别于常人的勇敢开拓进取精神,她天生就另类,也就不难理解她冲破封建阻隔闯荡在外的举动了。
走进正房后那个在《呼兰河传》中被萧红称作为一个具有神秘色彩的后花园,虽然已是深秋,但是,眼前的情景几乎就是萧红描述的样子:“那些植物和蔬菜,都侍弄得很好,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朵谎花,就开一朵谎花,愿意结一根黄瓜,就结一根黄瓜。蝴蝶随意地飞,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又从墙头上飞走了一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只是天空蓝悠悠的,又高又远。可是白云飘来的时候,好像洒了花的白银似的,从祖父的头上经过,好像要压到了祖父的草帽那么低。”虽然物非人也非,伫立着观赏着,思绪在时空隧道穿梭,却让我仍仿佛看到了当年萧红在园子里跟在祖父后面摘花捉蝶儿的样子,我真的觉得听到了萧红稚气的声音。我知道,是这里给了萧红祖孙的亲情给了萧红幼年可怜的快乐更给了后来萧红的创作无限灵感。
站在正房前面的三间东厢房里,幽幽地,仿佛感觉到了那个爱偷东西,爱寻死寻活上吊跳井,骂惯“兔羔子”的有二伯的音容仍在;正房后面空落落的磨房里,爱拉胡琴、唱唱本、拉风车,忙时整夜打梆子看驴拉磨、白天卖粘糕的冯歪嘴子没在,他是又出去卖粘糕了么?院子外面不时传来的吆喝声里,是不是夹杂着她的叫卖声呢?凹陷的磨道上,没有蒙着眼睛、瘸了一条腿的驴子;厨房里经常提筐子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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