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门前的风景
假期三天。这个消息看到时有些许的失望。所以也让自己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最终还是选择回萧山一趟。天气预报犯了错,不过晴天总比下雨好,回家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第一站回了娘家,全家人一起闲聊、吃零食、用餐,
假期三天。这个消息看到时有些许的失望。所以也让自己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最终还是选择回萧山一趟。天气预报犯了错,不过晴天总比下雨好,回家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第一站回了娘家,全家人一起闲聊、吃零食、用餐,看妈妈忙碌的身影,与邻居闲聊,这似乎是我每次回娘家的主要节目。岁月的流逝,看到的风景都在显示着逐渐老去,而这些节目却成了我永远不变的主题曲。
萧山老家已被拆迁的面目全非,曾经熟悉的邻居如今不知道搬迁到了哪里,很少再次遇到,只剩下屋前一大片空地,杂草丛生的空地,才能忆起这里也是高楼林立,忆起那些曾经熟悉的身影。
很少再次路过那片空地,这次回家终于走了进去,迎接脚步的是一只只小小的癞蛤蟆匆忙奔赴路的另一边的身影。这些小生命,如今再次见到也不再是那么拥挤。记得以前也是这样的季节,每天上学骑自行车上学时的路上,全部都是它们拥挤着过马路的身影,而自行车的轮子会从它们的身上碾过,发出着一些声音,每次听到总会不由自主地把双脚抬起,不敢继续踩在自行车的踏板上,这样会持续好多天,直到马路上又恢复以往的安静。多年没见到这样的场景,如今忆起时脚下还会痒痒的难受。
空地因为没人打理,长着很多杂草及野花。蒲公英的身影也挤杂在其中。一朵朵已经饱满的蒲公英安静地伫立着,清风不时地吹来,熟透了的蒲公英,花絮随风而飘。洋洋洒洒地随风飘着。情不自禁地小心翼翼摘几朵已经熟透的蒲公英,仰起头,对着有着蓝天白云的天空猛吹,企图让这些轻盈的小生命们飘逸地更远更高。而它们也似乎也很想这样飞扬一次,尽情地飞,尽情地飘。它们会飘向哪里?会落在什么地方?那一刻不必想象得更多。
一簇簇白色的雏菊也夹杂在杂草中,它们清新而洁白的身影很引人注目。折枝而断,凑成大大的一簇,拿回家,找一个饮料瓶,然后把它们插了进去。白色的花朵在许多人眼里似乎并不吉祥,而我几乎每次见到它们都会摘上一些,插瓶装饰。
或许有些邻居也舍不得曾经多年租住的地方,一些空地上还是见到了他们留下的劳动成果,排列整齐的毛豆,已经结荚的蚕豆,还有才长出几片叶子的南瓜秧,当然还有当年的主人们搬迁时没有迁走的一些树木。尤其是那棵站得笔直而高高的桑树,尽管只是一棵草桑,不过能再次见到那一颗颗刚在枝头上冒芽的桑葚的踪影,还是开心了一番。的确,没有比发现意料之外的事更容易感到的开心的事了。
最终这棵草桑被迁移到了我家的土地上,可能原因有很多方面,只是当时就想着要把它拥有。总比它被遗弃无人打理更好吧。
一个已经荒废得找不到踪影的池塘,芦苇很矮小,在杂草中并不显眼,那些嫩嫩而长长的叶子还没有完全地长大,此时此刻的它们还不能被编织成任何的东西。小时候总爱用芦苇叶子编织一艘艘小船,放进家门前的水缸里,或在装满水的面盆里,让它们畅游一番,也爱用芦苇嫩芽做成哨子,用尽全力也只能吹出一阵轻微声音的哨子。但那时这些,都带给我们很多的快乐,以及回忆。而关于这个已经荒废掉的池塘,当年似乎有一副很热闹的场面,曾挺老公描述过。鱼、虾,黄鳝、泥鳅、青蛙……
在城市里住久了,晚上除了听到一些虫鸣声便别无他声,而在老家的晚上,蛙声齐鸣,甚至还能听到当年听的成了习惯的蟋蟀叫声。宁静的夜,没有车子来往的声音,有的仅是这些伴着我们一起长大的蛙声,虫鸣声。然后在一声声熟悉的腔调、陌生的声音,叫卖声中醒来,撩开的窗帘,东方的太阳已经悬挂在上。农村的清晨,洋溢着温馨的画面还是一成不变,无论时间如何流逝,岁月如何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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