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洛阁
春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夏的炎热。夏日时节,已经没有了春日的和风微微,舒爽幽然,带着夏的豪情,开始挥洒在这片土地上。耀眼的金光笼罩在热情的大地上,把一地的炙热越发的升腾了起来。刚刚一场豪雨收敛过去的山
春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夏的炎热。
夏日时节,已经没有了春日的和风微微,舒爽幽然,带着夏的豪情,开始挥洒在这片土地上。
耀眼的金光笼罩在热情的大地上,把一地的炙热越发的升腾了起来。
刚刚一场豪雨收敛过去的山色间,越发的青翠了起来,碧绿的一眼望不到头。
连绵起伏,万里纵横。
放眼望去,天地间只剩下一片青色巍峨。
顺着水道一人划着一艘小船,进入了这诡异的山。
连绵起伏,青翠山树,低矮灌木,消失在最初进入的山林间,越是进入山林深处,那取而代之的则是高可参天的巨大乔木,一眼望不到顶端。
近在咫尺的河岸边,高高低低的树木肆意的生长着,无数的蔓藤纠缠在树木上面,落叶在地上厚厚的铺了一层。
这雨林中突兀的耸起一座俊秀蓊郁的山,山中屹立着一片恢弘的屋舍,天然形成的巨大乱石略有规律的阻隔着视线。只能见到最远处陡崖上孤立的一座殿宇。
“白洛阁。”
素衣女子看着眼前的大殿,轻声念出了它的名字,在那一瞬眼神忽的恍惚,仿佛隔世。这曾鼎盛的白洛阁如今已败落成这般。
这连山的恢弘殿宇自白洛阁成立以来来一直屹立在这里,任凭风雨侵蚀,猛兽侵略,却未有一丝倾颓倒塌之势。
险恶的雨林给白洛阁以无限的物理屏障,若无阁中人指引即使千万大军来袭也许败在天然险阻中。
然而,三年。
自从上任阁主去世之后,白洛阁便没落了不少。
大气磅礴的领袖气质早已不复存在,在经历过五年前的鼎盛之后,就一直萧颓着,虽然自己在白洛阁中只生活了两年,但,已经刻骨铭心。
“领主!是你!”守阁的人脱口而出。
素衣女子一怔,原来他并没有换了部署啊。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这些固然还在,可是最重要的灵魂已没有了,还有什么价值呢?
她回过神,“烦请通报,上官可镜请见。”
“领主!你。。。”突然想起来,压住激动平静了下去,“姑娘稍等。”
“姑娘,阁主有请。”恭敬的侧身让开道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她。
她并不着急,缓缓的迈着步子,瘦弱的身体在辉煌的城中明显的更加了些单薄,数千年来形成的参天之树们更是像巨人般俯视着她。
只是,空有些表面而已了。曾经,这是阁中人往来密集的地方,虽不说熙熙攘攘却也算得上热闹非凡。
如今,就只有这些死物在陪伴着白洛阁了,与三年前相比不过是添了几缕凄凉愁苦罢了。
那石路,那水榭,那小筑…处处都是他的影子。
“上官姑娘,让你久等了。”一青衣男子不知何时来到她身旁。语气温婉。
上官可镜笑了一下,那笑有说不出的意味,她的眼睛向远处望了望,终于目光还是停在一个小桥上,“阁主,我绝不会再加入白洛阁。请原谅。”
是的,她再不会加入白洛阁了,从三年前退出时,她就说过。既然退出了,就永远不会再加入,永远不会。
红豆相思地,遥盼故归期,相思经久,薄峭料寒,鸿雁归送两殊途。扬琴一曲谁人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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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真是遥远的时光啊。
那是个大雨倾城的日子。
他手腕一翻一转,已从腰间抽出一条红色长鞭,鞭尖点出重影万道,夹杂着万千雨滴幻化出的破碎物象袭向她全身死穴。
她频频往后退去,足下一点直往上跃出数丈之高,逃离了长鞭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却被雨箭所伤。
前脚尚未落定,他已反手扬鞭势如刀劈的挥下。她侧身闪至一边。
长鞭落于台上,搭建的战台从鞭尖处开始出现一道裂痕,并成直线一路往前开去,雨水相近奔涌,缝隙有涨裂之势。
他未有停留,手腕一用力长鞭就往她那边横扫过去,凌空翻起,脚踏落鞭身之上,在蒙蒙雨雾中孤寂而立,向下俯视的眼眸透着清冷。
他看她一眼,在她踏鞭而来的同时将鞭子收回,不得已翻身落地,并伸手拉住了鞭身,与他对峙。
但看他突然轻笑,心中一惊,警觉的松手,她从腰间将剑拔出,竖下一划就朝着鞭身削去,他也不收鞭,凭剑刃落了下来,然啷锵一声鞭身未断,长剑却断为两截。
“上官姑娘,你输了。”男子看着她少有的不可思议的表情,淡淡的笑了。
上官可镜收了剑,无奈摇了摇头,脸上瞬间又恢复到那冷漠与坚定,“是,我输了。我会遵守我的诺言,任阁主,明天会听到你想听的。”
白洛阁阁主任离恨满意般的点了点头,轻轻道,“那我们明天见。”
第二日
茶楼向来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人多口杂若有什么传闻一天便可传至四方。
“你们听说了吗?上官可镜加入白洛阁了。”在茶馆一层有几个歇脚的江湖人士,其中一人说道。
“不会吧,她都加入白洛阁了?”举杯的动作一下顿了,惊讶的问着。
“这还有假!这可是白洛阁内部的消息啊。你们可是最先知道的人了。”最先说话的人见有人不相信,便解释道。
“不应该啊!这上官可镜一直是独善其身的啊。从未见她依附过哪一派啊!”
“兄弟,你这话可靠吗?这可算得上是奇闻了啊!”都是习武的人,听觉自当比旁人清晰不少。
“嗨,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吧!我知道啊!”这人一见有人搭腔便来了兴趣,也不拘泥,一脚踩在板凳上,端起酒猛喝一口接着道,“据说这是因为白洛阁阁主和上官可镜有赌约,一战决定主权,估计这上官可镜是败了。”
“天呢。这上官可镜一加入犹如虎添翼啊!那这灵析楼怕是没法跟白洛阁对抗了吧。这下白洛阁是要独霸一方了。”
“何止是灵析楼,就是四方势力也没法对抗。”
“人脉关系好就是不一样啊。”角落里有人小声嘀咕一句。
“算了吧,上官可镜纯属是武功强,她的仇家也不少。”虬髯大汉听见这话一拍桌子,朗声道。
“但仇家多也没人敢动她。一个女子能到这种境地也不容易。”
“那可不是,上官可镜自幼就是孤儿,但自己却练就了一身绝世武功,我估计啊,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遇到能当作对手的人。”本来闲坐的人也忍不住插了一句。
“嘿。你们说这以后。。。”
“还什么以后啊。就现在各个方面就都动起来了!”
江湖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茶楼一角,一身白衣的任离恨悠然的品着茶,虽远不及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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