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光的祭奠
初识洁儿是在2005年的夏末。房东带我去看房子时,她在里面跳舞,声音很响。房东只得自己开门让我进去了。我怔怔地立在门口不敢进去。她四周堆积了许多啤酒罐。即将属于我的那张床上,她的衣服在张牙舞爪。那些衣
初识洁儿是在2005年的夏末。房东带我去看房子时,她在里面跳舞,声音很响。房东只得自己开门让我进去了。我怔怔地立在门口不敢进去。她四周堆积了许多啤酒罐。即将属于我的那张床上,她的衣服在张牙舞爪。那些衣服,很妖娆。我不经意向后退了一步。“啧啧,这小丫头!你拿着房门钥匙不要去管她就是了,要立刻退房不还押金的我先走了你慢慢收拾。”房东把钥匙交到我手上就匆忙离开,好像这是个不洁之地。
她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在那儿局促不安的我,晃晃悠悠走到我身边。“我叫洁儿,你叫什么?欢迎来到天堂。”涂着黑指甲油的手搭到了我肩上,我用力想推开她自己却险些跌倒。
“这么怕我?放心,姐姐我不吃小孩子!说话呀!”她整个人都快压到我身上,酒气冲天。
将她推倒床上,我从包里掏出我的死党。我是个哑巴,奶奶说我以前不是哑巴,可每当我问她为什么时她只是不停流泪。三个月前,奶奶走了,去天堂找我的爸爸妈妈。留我一个人在这个空虚的世界,没有朋友,没有地位,没有金钱,任凭这空虚沸腾。
可是,我再也无法知道为什么我会说不出话了,奶奶是带着这个谜走的,她不希望我学会仇恨。
我行尸走肉般活在这个世界上,默默做着自己的事。写很多平淡无奇又有着淡淡忧伤的文字来挣取维持自己基本生活的小薪。辗转于不同的城市,记录下快被水泥森林排斥的人性。
在凌晨三点,我总会突然醒过来,喝下一大杯冷水后提笔继续写作。不,我扯远了,我并不想把自己过多暴露在别人面前,那样跟被别人扒皮没两样。
我不会说话。我叫阿莲,你好。我将纸递给了她。
“你能听到我说话?”我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很温柔。洁儿手忙脚乱地把那张床收拾了出来,收拾好了对这我微笑。
我会读唇语。我原先的纸上又添上了一句,我并不愿和她产生过多的交集,她和我完完全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那样的明媚,而我……。既然在同一屋檐下了,最基本的礼貌我还是要做到的。
“哦,我晚上7点上班到早上7点下班,其余时间我几乎都在这儿,你不可以打扰我。”看到我点点头他就开门出去了,拎着LV包包,伪劣仿品。
屋子很乱很乱,我简单收拾了下也和原先的凌乱形成了天壤之别。洁儿该是个很寂寞的女孩子吧!他枕头边有很多很多小说书。而看小说的人内心都是空虚的,想要寻找一个寄托。我发现我没有很反感她,反而在内心深处有一块地方留下了她的影子。手情不自禁地要去触摸。收拾完了已经天黑了,一点胃口也没有。从箱子里拿出了《莲花》继续品味,浸着泪水,竟第一次睡到了天亮。
感觉被谁推了推,我惺忪地睁开睡眼,看到了一张很娇艳的面孔。是洁儿。她将一个冒着热气的食品袋放在我枕边,盯着我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就知道你没吃早餐,没下毒,你可以吃。”
我知道自己过于的防卫让她误会了,却不知该怎样向他解释,只能浅浅一笑从枕头底下掏出纸和笔。
谢谢你,我饿了。
洁儿反而有点脸红,他没有想到我会接受。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们就这样静静看着对方。用眼神来进行交流,洁儿首先打破了这寂静。
“你手机号码多少?”
我写下了11个数字给她就开始吃她送的早餐,大口大口地吃着。他上来抢我的汉堡吃吓得我差点碰翻奶茶。打打闹闹吃完,我竟会很开心地笑,可我们脸上却依稀看见两道浅浅的泪痕。洁儿静静到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法国梧桐兀地转向我,问:“这是幸福的眼泪么?”
我只能用手为她抹去泪痕,陪她看着窗外,流着幸福的眼泪。朋友,就这样来到我身边。我,毫无准备地接受了朋友。交朋友原来不是那么遥不可及,只需真心相待。
【2】
我慢慢知道洁儿在一家酒吧驻唱,她还有一位长得很帅的老板。我去看过洁儿的演出。一袭红裙的她如一只红狐,勾人心魄。我看着她心很疼,她就是放在高高的架子上的花瓶,外面用铁皮包着。他不知道,一旦从架子上摔落,她会粉碎得很彻底。
六点了,洁儿化好妆准备出门,我将字条递给了她。
洁儿,我想和你一起去。
“小丫头被我带坏了,走吧!”洁儿很开心准备下楼拦出租车。
我们走过去吧!时间来得及
“I服了U。”
我们并排走在车水马龙的街上,提着一大袋草莓肆无忌惮地吃着,笑着。行人用异样地眼光看着我们,洁儿突然用手勾住我脖子。故作神秘地说:“你说马上会有警察来把我带走吗?”
为什么?你做错了什么了吗?
看我紧张的得不行的洁儿仰头朝天哈哈大笑,“笨蛋,说我拐卖你这个良家妇女啊!你这么清纯,出淤泥而不染啊!”
原来只是玩笑,我好害怕这是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在她胜利的笑声中我慢慢蹲下,一颗颗泪珠排成队从我忧澈的眼睛里跑出来,干巴巴的水泥地面绽开了一朵朵水——莲花。
过来一会,我的脸被洁儿温柔地托起。阿莲,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永远的。
洁儿,我担心你。永远是多远?
歪歪扭扭写下这行字给洁儿。她将纸片仔细叠好放进包里,对我说永远很远,人间道天堂的远。目光那么空间,我寻不到一点终点。慢慢向酒吧走去,她只是挽着我的手,像一个木偶,被她的万千思绪提着。
洁儿在舞台上光芒四射,我就在台上伴着她的舞蹈写作。洁儿,这个谜一般的女子,给了我太多的灵感。
“请问你在干什么?”一个身影挡住了我的光,仰头,原来是这的老板。我见过他,是在洁儿的手机里看到他照片的。前阵子我来听说他去香格里拉写生了,该是回来不久吧!我在他身边能感觉到大自然的气息。
随便写点东西。
“原来是你,我听洁儿提到过一个价阿莲的人,一朵水莲花般的女子。”酒吧的老板,也就是坐在我对面叫辰雨的男人,知道我是阿莲后似乎很兴奋,流光溢彩。
谢谢,我只是世俗中的一粒沙,过奖了。
“你说话口气很像水莲花,我的女神。”
是吗?我也喜欢她的文章,忧伤中带着她的倔强。
“嗯,你最喜欢谁?”
安妮宝贝
“她的文章总是让我很空虚,很疼痛。我不太喜欢”
我莞尔一笑,洁儿已唱完歌向我这边走来。我看着她,她眼神里多了一些什么,好像带点嫉妒。我无法听到别人美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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