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欺骗了心

眼睛欺骗了心

打莲花落小说2025-09-10 01:18:09
一风很柔云很淡,刚下过一场雨虽然天晴了,但小区行道两旁的草儿依旧濡湿。魏穹欢快的心仿佛就要跳出来,也难怪。他出差半月,欲望早像野草蓬勃生长,今日归兮想到娇妻瑷珮肤若凝脂,媚眼如丝,体内迅速潮水泛滥。进

风很柔云很淡,刚下过一场雨虽然天晴了,但小区行道两旁的草儿依旧濡湿。魏穹欢快的心仿佛就要跳出来,也难怪。他出差半月,欲望早像野草蓬勃生长,今日归兮想到娇妻瑷珮肤若凝脂,媚眼如丝,体内迅速潮水泛滥。
进门洗完澡,他给加班的瑷珮发热辣短信:“倚床等佳人,饥饿盼填肠,速回。”然后按计划准备边看电视节目消遣,边酝酿前戏思绪。
可遥控器不知被瑷珮塞哪去了。他左右觅寻,终于在两枕缝隙里翻找到,却顺势发现按压枕底的安全套散落眼前。魏穹清楚记得他出差前夜,与妻新买一盒安全套,翻云覆雨一次消耗一只。而今数量减少一只,本该放置床柜抽屉的它,竟然还突兀地被藏枕下,且包装荡失。
魏穹针刺般跳起来,直扑向洗手间纸篓,仔细挑拣。愈怕怀疑成真,结果愈发验证他不愿相信的推测:安全套触目惊心横陈篓底,姿态狼藉。背叛的疼痛似小兽的牙齿,咬噬他鲜血淋漓。
魏穹是怎样压抑愤怒冷静面对瑷珮的,连他自己都恍惚。本乃久别胜新婚,他因此则感觉力不从心,尤其当他窥视瑷珮轻抽安全套羞红的表情时,更认定她红杏出墙心虚显脸。好端端的鱼水缠绵,由他草草收场。

幸福同往昔相比多了层虚伪掩饰,魏穹故装没事发生,并非代表他要沉默隐忍,他准备投桃报李,借出轨报复,最好还她遍体鳞伤,爱深沉恨也深沉,他岂能轻饶?
放纵的念头落地生根,恰巧客户青伊的暧昧眼神又适时飘向他,正中下怀。
深夜,二十一层电梯房,两人依颈舌吻。她唇真好,软温润湿,覆盖他的,如新生婴儿吮吸维持她生命能量的甘汁,手也不安分的解他衣服钮扣,他无法逞强完全酥软情迷,陷入干柴烈火式燃烧。
青伊确实名不虚传,魏穹听闻风声,那些和她上过床的男子都暗赞她属百分百妖精。他亲自体验更觉,青伊堪称野玫瑰,披着海藻般浓密卷发,穿着花哨吊带裙,像蝴蝶一样飞进他曾循规蹈矩的天空,带领他堕落尘埃。
整夜欢爱,从电梯移至双人床,轰轰烈烈释放了魏穹所有郁闷。
意犹未尽,他携夹偷腥后的余味,返家冲进卫生间,哗啦啦的洗澡声,还有他走调的歌声,吵醒朦胧半眠的瑷珮,她翻转身,他未看到她腮旁流淌的一滴泪。

受青伊蛊惑,魏穹频繁留宿她的单身公寓,夜夜笙歌。他预计瑷珮会担忧,喜欢瑷珮大发雷霆,可她的宽容令他彻底绝望:过度贤良必有鬼。他一锤定音。
天气仿佛顺应他躁狂的心情,不过才初夏嘛竟已骄阳似火,蝉鸣如鼓,这种热量煎熬的痛楚折磨得魏穹几乎窒息。青伊侧卧软榻,盯牢他脸部表情变化,讨好地伸出玉腿勾引他,若隐若现的零内裤风景挑逗魏穹饿虎扑食。青伊不由轻吟一声,这声让他极其愉悦,刹那,他有想和这妖精天长地久的妄思。
即使延续他名存实亡的婚姻,魏穹也以冷若冰霜与瑷珮共处,他哪管她柔弱身体一直孤独承受泪水浸染?他不懂瑷珮,瑷珮不懂他,他们生活同个屋檐下,却是熟悉陌生人。
他们顾及彼此自尊,任凭一些无端猜疑疯狂沉淀,竟都从未低头询问。
六月中旬,瑷珮将医院化验单递到魏穹掌心。
阳性结果显示——她怀孕了。
魏穹本能反应这孩子是野种。自从怀疑瑷珮背叛之日起,他就抵触安全套放弃了这层透明物体,和瑷珮云雨再没使用过它,但他们只有寥寥数次的例行公事,他摸及瑷珮皮肤觉得她是脏的,那种血液里流淌的脏,还摧残他两次半途作废,怀孕?这机率在魏穹看来十分微小。
他久久呆坐沙发里,只觉心底一片苍凉。仇恨的种子发芽、开花,已经稳固盘踞他脑海,瑷珮那么婀娜苗条的体内正孕育别人的结晶,每看一眼她平坦未隆的小腹,魏穹都会满心滴血。正是伤心的血泪滋养他那颗仇恨的种子,他知道,仇怨在疯狂蔓延……
因为怀孕,瑷珮比任何时候安静,她喜欢逛公园了,或者在楼下草坪周围悠晃,小区绿化一级,她不时地闭目呼吸晨曦新鲜的空气,模样舒畅。
魏穹决定斩杀她腹中不属于自己的生命,他突反常态发疯似拉扯瑷珮做爱,日夜不眠不休。狂野到像要把她揉碎,把她挤进自己身体里去,挤掉那孩子。瑷珮胆战心惊,她推不开他,哀求哭泣一遍又一遍,他丧失冷静智慧,喃喃说瑷珮听话,手顺势松垂,瑷珮急忙从他身下逃掉,余剩他双臂抱头蹲在原地呜咽。

失策的魏穹,近一周没往青伊住所跑。
他正考虑如何完美杀掉瑷珮肚里的孩子,她铁定知道他疯狂做爱就是为除去宝宝。作为女人,母性使然她加强了对腹部保护,总避瘟神似地躲开魏穹。他筹谋妥当,开始温柔地对待瑷珮:给她做她喜欢吃的食物、为她放喜欢看的DVD、读报纸给她听……
瑷珮恍惚逐渐放松警惕,他趁机偷偷由私医那儿搞到一包堕胎药,药片白而坚硬。
晚上十点左右,魏穹把堕胎药放进牛奶,端给瑷珮饮用,怀孕的她要补钙加强体质,才新增添这睡前喝奶的习惯。
他等瑷珮睡熟,悄悄起床。锁门,开车,一路狂奔向青伊怀抱。
青伊开门露出她端俏的脸,魏穹一把抱住她,深深地,久久地吻她,然后伏在她耳边低声说我求取公平了,然后心疼了一下,泪珠跌落青伊肩头。
半夜,魏穹手机铃声响,瑷珮在话筒那边气若游丝:“老公,你在哪?快……快救我。我……我好像流产了。”
魏穹打120。
然后,他疾驶回家,惩罚瑷珮的孩子足够了,他还没绝情到想置妻于死地,况且他仍那么爱她。
床上的瑷珮,正紧紧闭拢着双腿,殷红的鲜血在素色床单上快速洇开,她仿佛傻了一样,看不断流出的血问魏穹,是不是我要死了?
有股飕飕冷气刺激魏穹,他蓦地后悔了,语无伦次安慰瑷珮,不会,你不会死的。
救护车鸣笛而来,看医护人员七手八脚地把瑷珮抬上车,魏穹背担的重负减轻一半。整段路程,他艰难地保持缄默,怕忍不住被瑷珮洞悉是他投药害了她。

七天休养,瑷珮神色恢复红润,医生偷偷告诉魏穹,她不会怀孕了。
魏穹目光呆滞,这晴天霹雳袭击他六神无主,他该怎么开口对瑷珮说?一切皆由他造孽,未曾料害人竟害己,毁坏他自己做爸爸的美梦。
在医院空荡的走廊拐角,魏穹卸下坚强扶墙嚎啕。
他强烈需要发泄,匍伏青伊曲线玲珑的身体上,魏穹发狠地横冲直撞,快感重叠他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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