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林嫂

阿林嫂

近火先焦小说2025-08-28 21:45:51
阿林嫂习惯半夜醒来就很难再睡着,这种境况自半年以来就这样。听着身边熟睡的四岁女儿发出的小鼾声,阿林嫂鼻子一酸,二行眼泪齐地滚落下来,任其流淌在洁白的枕巾边。窗外透进来月光,月光把窗边一颗柳树凌乱的垂条
阿林嫂习惯半夜醒来就很难再睡着,这种境况自半年以来就这样。听着身边熟睡的四岁女儿发出的小鼾声,阿林嫂鼻子一酸,二行眼泪齐地滚落下来,任其流淌在洁白的枕巾边。窗外透进来月光,月光把窗边一颗柳树凌乱的垂条朦胧地映射在窗口玻璃上,春风一吹,垂柳象少女的头发飘舞起来,在窗口上时隐时现,阿林嫂瞪着松弛的大眼,望着这蠢蠢舞动的柳枝,她身上几处感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躁动,她想理清这躁动的来源,却就象凌乱的柳条,总越理越乱。跟她结婚五年的丈夫阿林睡在另一房间里,二房即便有道木门相隔,但阿林猪一般的呼声还是断然从他隔壁钻透过来,这越发加重了阿林嫂的失眠症。
阿林是五年前阿林嫂父亲看好并托人做了媒的,见后,阿林嫂对阿林印象还不错,一米八的个,高鼻梁,黑坳坳的皮肤,凝然一副男子汉相。阿林嫂认识阿林后,阿林给了她许多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甚至她已甜蜜蜜地设想起不久就会有一个共同的孩子,以阿林结结实实的身体一定会给她生活以及其它各方面的满足。那些天,阿林嫂象吃了蜜一般地幸福着。阿林嫂是个妩媚而含羞的女人,认识几月了都不曾牵过阿林的手,偶然碰到阿林的身体就会漱地脸红了起来,有一次她高挺的胸口无意中摩擦到阿林的胳膊,这让她心跳了好几天。但她仍然坚持没牵阿林的手,她认为阿林早晚是属于她的,不计较这些日子,偶然无意中身体不同部位(不管是胸部还是臀部)能摩擦几下她就觉有点满足了,其它决心等结了婚再完全去拥有他也不晚。
半年后,他们结婚了,洞房那晚,阿林嫂惊呀地没能摸到阿林身上男人应该有的东西,那一晚,她一宵没睡,无语无声流着泪。
新婚之夜阿林嫂没摸到阿林身上某处的重要东西,她几乎惊讶得啊了一声。虽说她从来都没见过大男人之身,但从光屁股的小孩身上还是学懂了男人那里应该有一束东西的,不管多大多小,或直的还是弯的,但不可能没有。她胆怯地问阿林那东西弄哪里去了,他回答说:妈生来就这样,除了他父母弟弟知道外,谁都不知此事。阿林嫂哭着问:你家为什么这般害我!此话一出,阿林腾地跪倒在她面前,求她不要离开他。并信誓他会给她当牛做马!样子十足象个在警察面前的犯人,全身软瘫着跪倒在地上,请求阿林嫂能原谅他。那一晚阿林嫂哭得象个泪人,第二天眼圈黑红红的。
阿林父母看着眼红的阿林嫂,心里有数,胆战心惊地怕她大加闹腾起来,吃喝体贴甚微。使他们吃惊的是阿林嫂出奇的平静,除了眼红外,也没有给他们红过脸。阿林也没有跟任何人讲起过此事,包括她的父母。这样过去了些日子。
有几晚上,阿林对她说是否愿意拿他的手解决一下,都被阿林嫂喝住,阿林嫂骂他:恶心!有一晚阿林上夜班,阿林嫂被声音惊醒,一看阿林的弟推门进来,阿林嫂大叫,把他喝了出去,他慌忙声称自己喝多了。据阿林父母有时透露给阿林嫂的意思想叫她早有孩子,不管是谁的。
阿林嫂一度想过如何结束这段婚姻,但看着阿林父母对自己象女儿一般就心软了。阿林父母把阿林嫂娶为阿林做妻道理上有些缺德,毁了阿林嫂的美丽和幸福。但他父母倒也是一辈慈祥人家,在邻居和单位人面前还是有的人缘的,大家都知道阿林又高有帅,是个好小伙。果真要是不生孩子,别人还以为是阿林嫂的事。阿林嫂哑巴吃了黄莲还得咽进肚里。她常眼巴巴地望着窗前的柳树,有许多头绪和冲动,但终究象柳树枝一般,无数次无奈地向着树根低下了头。
阿林嫂即使跟阿林没有过夫妻生活,日子也便这么过着,一位雪藏着的处女对夫妻生活倒也不会有多少渴望。但时间一久,看着别人同时结婚的女人肚子稍稍地隆了起来,这稍稍地给了阿林嫂一些压力,测量着阿林父母的意思:孩子不管是谁的,只要能怀上就行。有时,在夜深人静时,她的确也认真地思考过。思考几日后,也没能拿出确实可行的办法。她曾想到过阿里弟弟,但很快被自己否决了,整天吃住在一起的一家,以后怎么想见。尽管不能排除他父母有此意,阿林嫂认为:如果这样,这以后家将成不家,人将成不人。她更多地想过离婚,但见阿林在她面前表示的要死要活的苦命相来还是犹豫了。
五月的江汉平原天气已变得有些炎热,满野的油菜花已收尽了其美丽的金黄,马路边高高挺拔的水杉树时儿传来蝉儿的欢叫,横穿马路的小河桥下流淌着晶亮。阿林嫂中午下班骑着车在小河边遇见了一位多年没见的男同学阿顺。几年不见,阿林嫂展现给他的是穿着短袖,一副已经丰满成熟的嫂子模样。黑而亮的乌发齐搭在两肩上,结实的胸部似乎拥挤着欲从紧扣的短袖衣中冲出。裸露的雪白胳膊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粉红透熟。看着这些,对任何一位男人都会产生一种想亲吻一下的欲望。没过几秒,阿顺在阿林嫂面前就已显得语无伦次起来。眼神时而望着阿林嫂的脸时而又转望阿林嫂身上的别处,阿林嫂身上灌射给他的感觉已足以让阿顺有些地方发起颤来。这就象夏天里一位饿渴之汉突然捧到了一块冰凉西瓜的那种激狂。

晶亮的小河水在他们脚下流过,一阵轻风吹来,荡起了阿林嫂的衣裙和秀发,金灿灿的阳光把阿林嫂连同被风弄露出的丰臀一齐斜映在小河里,倒影又融化在滔滔不绝的河水中,任凭人车从旁呼啸而去,阿林嫂和阿顺在桥边低声言语着。
小桥边阿林嫂与阿顺一会,阿顺给了她一些新的印象,高中时阿顺是个不起眼的男生,作业似乎也不太会做,真正给女生留有印象的话就是讲话有些结巴。有一次阿林内急准备上厕所,路上碰见了正要跟她讲话的阿顺,就为说一句:吴--老--师---叫---你--去--办---公--室!让阿林嫂等着差一点被尿弊死。几年过去了,阿顺今非昔比。高挑的个子,说话牛声般的浑厚,露着的两胳膊肌肉粗光结实,与阿林嫂说话时透过来的气息火辣辣的,阿林嫂感觉到了阿顺身上流动的热血和心跳,这种心跳几乎也带动起阿林嫂紧凑的呼吸。甚至也使她语无伦次起来。与阿顺分别后,阿林嫂全然忘记了跟他说了些什么。只记得他在外面工作,并给他留下了电话号码。
见了阿顺后,阿林嫂的脸上有了几丝笑意,早上起来往身上也重新洒上了久封了的香水,但日子也便照常过着,阿林的父亲有几次想对阿林嫂欲话又止,阿林弟看见阿林嫂象是老鼠见猫,夜间,阿林照常一遍遍向阿林嫂发着为她当牛做马的誓言,阿林睡一床,阿林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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